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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有血性有情义的警察
——记随县公安局政工监督室民警袁红召
作者:陈晓林
“我热爱我的职业和岗位,我最大的愿望,是做一个群众欢迎的、信赖的、感动的、尊敬的好警察。”这是随县公安局政工监督室民警袁红召在三里岗派出所工作时,写在工作日记本扉页的话。三年多来,这名脱下军装,穿上警服,从昆山雪峰下来,又钻进山沟的普通警察,用一颗赤子之心感动“菇乡”,成为本届“十大优秀人民警察”候选人中参警时间最短的候选人。 做一个有血性的警察 十几年的军旅熔炼,铸就了他一身正气、疾恶如仇、不畏牺牲的个性。2007年4月的一个星期天,袁红召在所里值班,接到报警说三里岗老街有人打架,便和一名同事立即赶到现场。见十几人正拿着棍棒围打一个人,他不顾个人安危,冲进人群,用自己的身体护住被打的男子。那伙人见出警的只有2名警察,稍稍停顿了一下,就威胁道:“你趁早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揍。”袁红召将被打男子推进一间屋子,自己守在门口,凛然说:“有我在,任何人都不准再打人。”谁料话音未落,头就被歹徒敲了一棍。他忍住痛,上前将两名打人者死死抓住,铐在一起,并向围观群众大声喊:“同志们,有人跑到我们三里岗闹事,我们不能放过他们,大家一起来,抓住他们!”大家受到鼓舞,纷纷上前帮忙,顿时吓得打人者四处逃窜。袁红召一面组织送治伤员,一面带领群众把打人者开来的四辆轿车的轮胎放了气。由于控制了2名违法嫌疑人和涉案车辆,案件很快得以侦破。一时间,“民警只身斗群凶”在三里岗镇传为美谈。 2008年8月,三里岗遭受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涝灾害。一天清晨5时许,通宵奔忙救灾的袁红召刚回到派出所,就接到吉祥寺村4组村民的报警,称该组一小型水库要溃坝,附近十余户村民还没转移。赶往现场的途中,一座小桥被冲断,他见一颗大树横倒在河面上,二话没说就抱着树干,一点一点挪向对岸,因水流太急,几次换手时险些被河水冲走。赶到灾情发生地,大坝已经被冲垮,七八名群众挤在一个土包上的大石头上。大浪淘沙,石头随时都可能因底部被掏空而翻滚下去。他叫来3名壮年男子,手牵手走到石头上游,将被困群众一个个转移下来。顷刻之间,那块石头就已没入洪流之中。 2009年10月2日晚,一个醉汉在烧烤店与店主发生争执打斗后,一手持打火机,一手拧开煤气罐,威胁要点火将烧烤店烧了。形势危急,袁红召趁醉汉与店主理论之机,一个前扑将其扑倒在地,用手捂住醉汉手中的打火机,避免一幕惨剧。 做一个有情义的警察 在三里岗采访中,许多群众向记者讲述他们所见所闻的“好警察袁红召”:下乡途中,他看到年迈的老人在山路上蹒跚,就会让司机把车停下,载他们一程;谁家孩子外出打工,许久未与家人联系,来咨询他,他便掏出手机打长途,时常一打就是好几个,直到联系到本人,还要语重心长地提醒一番才罢休;他为了让群众照一张体面的身份证照片,自费购买剃须刀、脸盆、香皂、毛巾;他为了让带孩子来所办事的群众安心办事,自费买来一箱玩具,哄孩子玩个开心;他用自己的QQ接收在外创业乡亲传的办证照片,时常自掏腰包为他们办证…… 2007年初的一天晚上,东风汽车公司送车司机杨孝成送车途中在三里岗镇发生一起交通事故,不慎将一名骑摩托车的男子撞伤。双方协商后,要求杨孝成一次赔偿医疗费等3400元,而杨身上仅带了200元生活费,又与家人联系不上,而且交车时间不能耽误,杨师傅急得坐立不安,袁红召取出3400元交给他,让他安心送车。望着这位素昧平生的警察将一沓钞票塞进自己的手中,杨孝平感动得无语哽咽。从此之后,杨师傅每次途经三里岗,都要把车停下来,跟帮过自己的“恩人”打个招呼。 三里岗镇古庙村菇家但某,独住在一条山沟里,因为不通风,香菇产量、质量总不及别人一半,经济十分困难。袁红召在办理一起涉及其子的案件时得知这一情况,与吉祥寺干部联系,协调将但家迁入香菇种植板块基地。2009年冬,但家新香菇上市,收入比往年增加了一半,但某拎着自家种出的香菇到派出所感谢民警,听说袁红召已经调离三里岗后,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连声说:“怎么调走了?你还没吃到我的香菇啊!” 时至今日,三里岗还有不少群众拨打袁红召的手机,向他报警求助或咨询公安业务。 做一个懂取舍的警察 袁红召说:“当警察,就意味着奉献,就会有舍取。”3年多来,他忠实践行 “立警为公,执法为民”的宗旨,舍小家,爱大家,3年休假不到7天,请假才6天。他母亲患慢性肾炎多年,右肾萎缩,2008年8月,因左肾又患结石,多次休克,父亲给他打电话,他正在抗洪一线,几天后,他请假回家,母亲手术后已经躺在病床上,昏迷几天,他抱着母亲,连声喊“妈”,母亲都没有回音,三十多岁的铁血男儿,痛哭失声,歉疚地说:“妈啊,你要是就这样走了,叫我一生怎么心安啊!” 在家里,儿子给爸爸取了一个绰号----“电话爸爸”。那是因为,平时儿子很少见到爸爸,只能在电话里与爸爸“相见”。袁红召回家后,手机总是响个不停。给儿子讲一个故事,有时要分好几回,儿子眼巴巴地望着他,等挂断了电话,他常常会问儿子:“讲到哪儿了?”…… (通讯员 随公轩 本报记者 陈晓林) |